咔嚓!咔嚓!

      平寂,黑暗的夜下,又有指甲抓挠挣扎声传来。

      这次是在堆放干柴的小屋里传来的。

      当晋安冲进去时,依旧毫无所获。

      什么人影都没发现。

      除了柴房门的背后,贴满被抓烂了的黄符,以及大片的血污指甲抓痕。

      ……

      咔嚓!咔嚓!

      这次却是从先前待的屋子里传出的。

      当晋安手提长刀,一脚踹门,人已经不耐烦的杀气腾腾冲进去时,这次是从一只存放杂物的木箱里传出的。

      同样的,当他掀开木箱,还是什么都没捉到。

      晋安气血壮,倒还没感觉到什么,反倒是老道士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来回折腾,把他给折腾坏了。

      累得跟牛喘似的。

      屁股一沾四方桌边的凳子,就累得不想再起来了,直呼不行了不行了,可累坏老道我了,人老了就腿脚跑不动了。

      晋安也觉得这么下去,一直被耍得团团转不行。

      他又在屋里巡视一圈后。

      接着,居然直接推开所有门窗,然后人横刀立马的坐在四方桌前,打算直接守株待兔了。

      接下来,已经厌烦了晋安不管外头有多大动静,他都巍峨不动如山,稳坐屋中,犹如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一旁累得气喘吁吁,人上半身都瘫在桌子上,毫无一点仙风道骨,飘渺得道高人气质的老道士,反倒成了最鲜明对比。

      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