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惜停在门口,望着天边的云色,“没有理由。”

    “没有理由,按着律法,不准和离。”王爷慢慢的走到她身后,拍着她的肩膀,“你们相处的时间不多,有些事,不能一棍子打死了,要用心去看。”

    姜芷惜垂眸摇头,“我只有一条命。”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看看她是什么态度?不就是让她管管曲幽居的账,怎就闹上和离了?真是活见久了。”王妃拿着账本走过来,在王爷身旁添油加醋道。

    “你确实过分了,她是新来的,从未碰过账本,别说九万两。九十两对她来说都不容易,你赶紧改回去,再拿过去给账房,自己填平了。”贤王面色一沉,神情流露出威严与不满。

    “你也向着她?我?!!我真是白白为你们操心,我这么操心是为了谁?你居然这么说我!”王妃气的步摇乱晃。

    姜芷惜带走在园子里,她要走,凶手就得自己查,可若是没有线索,她又该如何查起。

    “翠珠,找你兄长,去买两个得力的小厮进来,越快越好。”

    “好的,小姐,我这就去。”翠珠听了,急忙出府,半个时辰后,翠珠便带了两个小厮进了曲幽居。

    “这么快?”姜芷惜坐在院子里,惊讶黄桥的办事能力。

    “小姐,兄长身边的人,您尽管拿去用。”

    “跟我走吧。”姜芷惜起身,带着翠珠和两个小厮,出现在后院门口。

    “世子妃,这是下人的地方,您来,不合适,您有什么事,吩咐就好了。”管家婆子在门口道。

    姜芷惜冷眼看着眼前的婆子,“动手。”

    “啊?世子妃,您这是要做什么?”婆子使劲挣扎,身后的两小厮手如钳子,将她扣在地板上。

    “我且问你,新婚之夜的酒,是谁端进去的,有谁经过了手,你说清楚了,我便放你走,说不清楚,直接关起来。”姜芷惜蹲下,看着婆子问。

    “世子妃,新婚夜的酒,是王妃身边的婆子安排的人。我们只管理下院里的事,新房子只有未成婚的童男童女才可以进去的呀。”婆子连连解释。

    “你是管家的娘子,安排了哪些人?”姜芷惜示意翠珠几下。

    “世子妃,您让他们松开手,我带您进去,老爷子手里有名单,我去翻给您看。”婆子求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