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娜一愣,他忍住没有片头,朝贾二虎看去,而是直愣愣地看着地上的草坪,心想:贾二虎究竟是个什么人呀?

    说他想上我吧,我送货上门,投怀送抱,他却道貌岸然。

    说他正人君子吧,依然知道我和母亲要谋杀他,他居然牵着我的手不放,现在又问我那个地方有没有刺上樱花,到底什么意思呀?

    东方娜可不清楚,她的心理活动已经被贾二虎捕捉到。

    贾二虎正想解释的时候,东方娜突然把手从贾二虎的手掌中抽了出来,一边把自己的裙子往上挪,一边起身,朕要把短裤挪下去,贾二虎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到椅子上坐下。

    “你别误会。”贾二虎解释道:“我就想问问,你那个地方是不是同样刺了一朵樱花?”

    东方娜苦笑道:“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贾二虎忽然想到,如果东方娜那个地方也刺了樱花,恐怕刚刚的答案,就不会说她母亲生性风流之类的话。

    恐怕就像龚文霞和她那个远方的姨妈说的话一样,一定会说是那是防止患上天花而刺的天花,所以笑道:“我明白了,你那个地方没有。”

    东方娜这时才盯着贾二虎的眼睛问道:“你真的只是对那朵花感兴趣吗?

    而且你怎么肯定那是樱花,而不是梅花?

    国人能够想到樱花的,恐怕很少吧?”

    贾二虎笑着问了:“我要是告诉你,你母亲是赢国人,你信吗?”

    东方娜苦笑地摇了摇头,充满悲哀地转头看着远处:“贾总,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杀人不过头点地,有必要这么侮辱我吗?

    我妈跟你确实有仇,是她做出了对不起你父亲的事,同时也想置你于死地。

    你可以报警,也可以用你自己的方式报复,但有必要非要再给她安上一个赢国人帽子吗?”

    贾二虎没有吭声,仔细地看着东方娜的腿,发现她并不是内八字,再回想起龚文霞的两条腿,好像也不是内八字。

    他又回想起从龚文霞意识中,看到龚文霞的母亲,好像也不是内八字,但东方达兴的前妻,好像是个内八字。

    这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