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和邓禹都觉得这名字太棒了,尤其是这个春叫的妙极!

    “好,那这个名字就定下来了,那二弟三弟这酒的价格咱们应该怎么定?”严光问道。

    刘秀略一思考,道:“这酒从官店采购来一斤是五文钱,咱们买来百斤米酒大概能蒸出六七十斤百花春。”

    “但是物以稀为贵,这酒的价格不妨定的高一些!

    毕竟咱们的目标顾客不是平民百姓,而是富商权贵,有好东西也不怕贵了卖不出去!”

    “就暂且定五十文钱一斤如何?”

    严光、邓禹闻听一斤酒要五十文钱,都觉得刘秀定的有点高了,怕是寻常人听了这价格扭头就得走。

    平常下馆子买一斤酒也不过十文八文而已。这百花春酒一斤的成本也就十文钱以内七八文的样子。

    刘秀却不这么认为,“大哥、三弟,我认为咱们酒楼不光酒水价格要高,咱们的菜品价格也要高,我要凸显的就是一个贵!”

    邓禹不解,“文哥,那么贵会有人来吃吗?”

    “放心小禹,一定会的!你们想想,我这百花春的品质你们可曾在别处见过?”刘秀问他们。

    严光邓禹都摇摇头,“未曾得见!”

    “那我这烹饪炒菜之法你们可曾在别处见过?”

    严光邓禹又都摇摇头,“头一次见!”

    刘秀两手一拍,“那不就得了,咱们的酒菜在这长安城,甚至整个新朝都是十亩竹林出一笋——独一无二!

    我卖的贵点儿怎么啦?”

    “想吃香的喝辣的,还不想多花钱,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刘秀笑道。

    严光邓禹见刘秀说的很有道理,俱都拊掌同意。

    “好,既如此那就按二弟的办法定价,还有一事,咱们酒楼的名字还没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