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家的气氛显然不怎么样。

    林奕澄和老爷子还好,陆山河却始终拉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他八百万。

    吃过晚餐,他像是完成了任务,又出门了。

    到了会所,施长海看见他,调侃:“怎么了这是,一脸是欲求不满。”

    陆山河沉默坐在沙发上,两条笔直的大长腿上下交叠,搁在茶几上。

    施长海又说:“你之前说离婚怕老爷子那边不好说,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陆山河睁眼看他。

    施长海说:“如果是你主动提出离婚,自然不妥。可如果……是林奕澄品行不端,闹到老爷子那里,老爷子总不可能再护着她。”

    “你胡说八道什么!”陆山河皱眉看他。

    施长海说:“我这是很中肯的提议,你真的可以试试。”

    “长海,你脑子平时挺灵光的,最近是怎么了?老爷子待林奕澄跟自己亲孙女似的,你出的这个馊主意,难道不会让老爷子伤心吗?”

    施长海一愣:“可,总归你才是老爷子的孙子,老爷子看重她,总不可能越过你去。”

    “不行。”陆山河说:“再说,如果证据不足,老爷子也不好哄。”

    “山河,这种事……只要你想,林奕澄绝对洗不白。还是说……你根本不想离婚?”

    陆山河不耐烦地开口:“我出来是想清静,你怎么这么多话?”

    施长海安静了几秒钟,又开口:“山河,你有多久……没和她联系了?”

    这个她,没名没姓,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他说的是谁。

    陆山河闭着眼,眉头都皱起来:“你要实在想找个人说话,就出门右拐,别在这里烦我。”

    施长海说:“我只是提醒你,别忘了自己的初心。好,你休息,我走了。”

    他出了门就给杨雨桐打电话:“山河在会所,他一个人,你过来陪陪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