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的啊?”有人搭讪问道。

    “可不是嘛,”余秋堂笑着说:“不是抓的,难道还能主动跑到我袋子里。”

    “那咋出?”

    做野物买卖大多走南闯北,经过试探,发现余秋堂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好糊弄,便开始尝试问价格。

    余秋堂暂时也不知能卖多少。

    他刚来时,路上注意到其他人买卖野兔,一只死掉的野兔,基本是一斤一元钱,若是活的,大概能卖到两块钱一斤。

    也就是一只成年的肥兔兔六七元钱差不多。

    但即使是野兔,想要直接抓住活的,也是需要碰机会。这家伙胆子小,抵抗力弱,稍微不留神就被活活吓死,即使抓的时候没死,带回去关一晚上,也可能死翘翘。

    街道卖的大多数都是死的。

    只有比较有钱的干部或者做生意的有钱人才想着吃活的,小饭馆或蒸兔摊上基本都是死兔子。

    一个活的兔子能卖到六七块,小灵猫更为珍贵,他心里期望值是最低十五元,翻一倍价格应该可以试试。

    “你们出啥价格,我就这么一个东西,你们好几个人问,我肯定是卖出价最高的。”

    余秋堂适时表达出一丢丢的“憨厚”,将难题抛出去。

    等他们出价,自己才能调整。

    “伱的东西,你说个价格,我们能收的话就收,收不起你就继续卖呗。”

    “对对,就是这个理,你好好说价。”

    这些人也都是老狐狸,一个比一个聪明,开始和余秋堂拉扯起来。

    余秋堂道:“我说不合适,我要的多你们也不要,不都给被吓跑了。”

    “看你这娃说笑的,我们在外面做生意,还能被你吓走,你把我们想的也太不经吓,你但说无妨,我们肯定经的住。”

    “那行,三十块一口价,谁看的上拿走。”余秋堂见这些人都不出,那就出个价,那边两个孩子还等着呢,可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