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堂的笑,让余得金更是懊恼。

    “你笑啥?”

    “没啊,没笑啥,只是突然想到一些好笑的事,”余秋堂当然不会说他现在的心情。

    或者说,他其实很难说的清楚。

    这是一种很复杂,难以言表的感觉。

    就像是你千方百计,想去见一个德高望重的人,结果到了地点,却发现对方竟然穿着个迷你裙四处乱跑,你一时间不知该夸对方心态年轻,还是失望对方不是你心中想象的那般印象。

    然后,就会觉得很荒诞。

    荒诞到令人发笑。

    “你就笑吧,懒得管你,我看你到时候咋办!”

    余得金气呼呼站起身,没将杯子水泼出很远,转身就回了窑洞。

    我也没想着让您老管啊。

    您看我都尽量自己搞自己的,除了让您帮我喊个人,也不敢劳烦您的说。

    这气,生得一点都没必要。

    或者,这算是一种特殊的关心?

    谁知道呢。

    .

    大约十点多的时候,米文忠带了一伙人来了。

    目测起码有十几人。

    余秋堂别的不关心,目光率先锁定在米文忠自行车后座上的米雅丽,这才放心。

    虽然今日要干活,但他还是刻意临走前将自己捯饬一遍,穿上前段时间准别的的确良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