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奶奶去世后,基本就相当于断了联系,只记得他没几年好像就没了。

    “瑞祥哥,好久没看到你,你咋这潮呢?”余秋堂笑道。

    潮在这里并不是夸赞,反而是带着几分嘲讽。

    但堂兄弟们开玩笑,略带点嘲讽,都是善意的嘲讽,并不是真对王瑞祥有什么不满。

    “抽烟,抽烟,”王瑞祥很外向,笑着给几人发烟,但三人都不抽,他便将弹出的烟重新穿进烟盒,“你们都是好人啊,不抽烟。”

    “好不好人,和抽烟又没关系,”余秋堂笑笑,目光看向门里面,“都来了?”

    “嗯,正在说……”

    王瑞祥想说什么,但看了眼余秋江,就生生止住了,笑道,“你知道的,堂,我是对这种事没啥兴趣,我爸这种身份,按理说不该来,那我就更没什么来的必要。”

    余秋堂点点头,表示理解。

    王瑞祥说的没错,入赘的人,就像是嫁出去的女儿,父母反而成了亲戚,那父母的赡养问题他们也可以随意应付,最多就给点赡养费。

    余得火还能过来,已然超过很多人。

    “进去吧。”

    余秋江淡淡地说声,率先进门,余秋原急忙跟在后面。

    王瑞祥看两人走出好几米,嘴里轻声嘟囔,“还板着脸干嘛,搞的跟我们都欠他似的。”

    余秋堂拍拍他,“你赶紧抽了烟进来,等下说不定要出大力气。”

    “我就是跟着我爹娘来凑个热闹,我出什么力气。”

    “这可不一定。”

    余秋堂笑笑,加快步子跟上前面两人。

    进到余得水家正房,就看炕沿,沙发,椅子上坐了不少人。

    父亲和陈美娣,二叔、三叔两口子,四叔两口子,算上坐在炕角落的奶奶,已经有八个人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