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提出去扔掉。

    杨德彪是声音还有点磁性,若是不看脸,不知道他变态的想行事作风,单论声音,还算不错。

    他最终还是叹息道:“那行吧,看在余木匠的面子上,这次的事我也不再追究,但我们说好,学校问我们意见,我们不会落井下石,但学校赔偿的事,你们要负责到底。”

    到了后,他才发现这家人,他竟然并不陌生。

    想了想,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后面又不知因为何事,竟然下了毒手。

    却因为逆着风,纸球重新被吹回来,不偏不倚,刚好砸在他的鼻子上。

    余秋堂笑了笑,“因为我侄子从小有练过,所以稍微占据点上风,一个打几个,也不能怪他是吧。”

    赌徒在前期,都还是比较怂。

    谁知道呢。

    如果你们愿意就此打住,桌椅的事情,我来帮你们想办法,你们就不用破费。

    那么,我们就各退一步,你不用说好话,但也不要火上浇油,如果学校问到你们的意见,你们只要说事情就此罢休便行。”

    清脆一声响,然后才落回黄土里。

    余秋堂这样一套组合拳,已彻底打得他没有反抗的勇气。

    晚些年,这个薛福发的父亲,因为一点点邻里纠纷,半夜提着斧头,跳到隔壁院子,将人家一个老人和双胞胎其中的一个砍死了。

    想着,可能一辈子再也见不到这个畜生老师。

    “找我干嘛?”

    杨德彪就是因为吃了太多的猫肉,所以特别喜欢动手。

    薛梁面色微微一变。

    “余木匠的儿子……”薛梁回味着,突然想起什么,“最近村里传的沸沸扬扬,说是有个半大小子打了个野猪回来,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