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鸟的这种行为,根本不用解释,对面两人瞬间就得出结论:这只鸟,属于余秋堂人。

    于是,他们不再看雕鸮,而是冷削目光直盯三人,最后全部落在前面的余秋堂脸上。

    年轻猎人朝前几步,举枪就对着余秋堂,“哥们,啥意思啊?我们是有怨仇,你的鸟伤了我的狗,怎么个说法?”

    余秋堂静静地看了眼枪口,冷冷地对年轻猎人说,“不管我接下来要说什么,你都要先放下枪口,这不是问话的礼貌。”

    “放下枪,你想干嘛啊!?”

    王浩峰一个没留神,就看到年轻猎人枪口对准余秋堂,顿时火就少上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弩对准年轻猎人脑袋:“小心我射爆你狗日的脑袋。”

    余秋江则是不多言语,站在余秋堂另外一侧,弩则是对准老年猎人。

    他虽没说话,但目光却蕴含着一股阴鸷的冷气,让人不寒而栗。

    他只是对余秋堂好,但并不代表他就是个热情的人。

    尤其是遇见这种事。

    那股尘封许久的戾气再次爆发出来。

    “怎么,吓我啊,你看看爷是你们吓的住的人,今个你们要是能说出个所以然我们则作罢,要不然,我们鱼死网破!!”

    “傻逼!”

    余秋堂看到这种傻逼,彻底没心情继续说什么,他身体猛然朝左侧一闪,抬起一脚踢在年轻人抱枪的的手背,顺势一摆,又踢在他的脖子上。

    年轻猎人只发出一声闷哼,就看到余秋堂的五六半顶在他的脑门上。

    “现在能好好说话吗?”

    这个过程发生的太快,莫说年轻猎人没有反应过来,就连老猎人和王浩峰,余秋江也同样没能跟得上。

    仿佛就是一眨眼功夫,枪就顶在年轻人脑门上。

    还是王浩峰激灵,急忙将弩对准老年猎人。

    小的失去战斗力,唯一需要防备的就是老年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