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猜也是。我这里把守这么森严,没人会把命抵给你,包括阿木。这种东西也只能够从外面带进来。”

    夜倾焱分析着,一只手指的指腹摸着他的脸,感觉着那份光滑触感,心中竟有种另类的舒适与满意。

    “你肯定不想与他同流合污吧?否则刚刚在屋内,你弹琴的时候,我听琴的时候,我觉得那个时候……应该是你最能得手的时候,你却偏偏没有这样做?”

    “……”

    “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呢?”

    “……”

    “你这里不是还有一把枪吗?完全可以在那个时候,趁我入迷要我命?”夜倾焱淡淡的问道,琥珀色的眼神里面却透出了一份犀利无比的光芒。

    戴藜天瞟了她一眼。

    良久,才慢慢说道。

    “我只是商人,不是杀手。”

    “哦,也对。”夜倾焱佯装恍然顿悟了。缓缓的收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腮,笑了,“菊桑才是真正的杀手。我之所以不杀他,也是看在你的面子。”

    随即,她也站了起来。

    “戴藜天,好好休息,养好你自己的身子骨。另外,我不是每一次都有这么好的耐心会容忍你。”夜倾焱说完话,整个面具下的小脸孔便彻底的冰冷了下来。

    该提醒的也提醒了,该惩罚的也惩罚了。

    他还不到死的时候,她怎能让他死?

    夜倾焱古里古怪的一笑,很快转头,准备离开这片地方。

    不过不知道是怎么样感觉,她又回过头来,朝着那大花瓶走过去。

    戴藜天黑眸的瞳孔有一秒的瞪大。

    女孩一只手拿起了一簇白色的彼岸花。

    放在鼻翼间嗅了嗅,立即有一股优雅的清香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