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蕴丹凤目微敛,缓声道:“不会让鹄儿有事的。”

      鲁元灵作为爹,还是了解自家儿子的,凡鲁蕴丹说过的事,定会做到的。

      鲁元灵略微放下心来,便开始恼怒清平道的所作所为:“邪门歪道,造出此等伤天害理之物,肆意为祸!”

      “竟还敢用神鬼之论,言被此物所伤之人,皆乃天道所谴,让这些人死后都被人议论,伤其声名!让这些人为不知情的百姓所憎!可恶可恨!”

      鲁蕴丹不说话,但他脸上沉厉的神色,已是说明一切。

      鲁元灵生完怒,完全冷静下来后,又担忧起那被妖道称为天雷的武器:“聪远,这天雷,威力巨大,若是清平道将此物用来攻城......”

      鲁蕴丹凤目微抬,语气中带出难掩的嘲意:“本相便等这些妖道,大肆运用此物。”

      鲁元灵闻言,面上闪过诧色:“聪远?”

      “只要他用,就藏不住!此物过手的人多了,就不难夺取。”鲁蕴丹温润风秀的眉目,褪去沉色,泄出隐藏在其间的霸者之威。

      “此物如何造,为何人所造,为何物所造!本相,皆会一一挖出,让此物,为本相所掌!”

      鲁蕴丹凤目敛起,周身腾出犹如猛兽夜啸般的怒意:“专走偏门小道,吸食民血,不顾民生的乱世之徒,等本相腾出手,第一个便要灭了他们!”

      老庵主双目含泪,骤然双膝跪下,重重的向上首位端坐的鲁蕴丹,嗑下三个响头。

      两日后,鲁府收到一封绑在箭羽中部,射到门梁上的要挟信。

      鲁氏家主鲁元灵从管事手中接过此信,展信一阅,当即脸色大变,快马加鞭赶往丞相府,去见鲁蕴丹。

      “用依儿换?”鲁蕴丹甩下手中的信,周身气势凌冽。

      鲁元灵则头上冷汗如注:“你将那符氏女保护的这般严密,他们是如何知道她在你这里的?”

      “聪远,你身边.......”

      鲁元灵现在已顾不得关心嫡孙了,鲁蕴丹身边明显出了问题,次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鲁氏一族才叫真完了,他如何还能淡定。

      “不是本相身边出了问题。”鲁蕴丹摇首,神色凝重道。

      鲁元灵难以安神:“那这伙人,是如何知道那符氏女在你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