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们面色顿时都凝重起来,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一旦军营内发生哗变,会出现怎样后果。
到时别说带兵前攻清平道或带兵撤回陈州了,他们这些将领都得交代在这里。
“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海智神色凝重的对身后的两名亲兵挥手道。
两名得令的亲兵甚至来不及应诺就快步奔了出去。
袁玄策皱眉,凑到符骁身后小声道:“主公!此处危险!我们先退出这军营帅帐重地,再谋其他!”
符骁却不动,沉声道:“再等等。”
符骁与袁玄策说话间,有几名武将也快步出了主营重地去发生动静的地方查看情况。
袁玄策见有武将出去控制场面,躁意稍退,仍是执鞭紧紧地守在符骁身侧警惕周围,不敢有丝毫掉以轻心。
海智等文臣神色凝重的看着符骁,此时也没了刚才与符骁相对的心思。
就在主帅营内气氛冷凝之时,一名刚才与吴煦同出帅帐的亲兵满面惊惶地奔入,急声道:“不好了!”
“那被关在牢营的妖道不见了!刚才吴大将军手无调令,强调了千余骑兵前去追捕!”
军级无论多高,若欲调兵,必持主帅调兵符。
薄清朗如今身死,为防军营起哗变,在事发后驻军营内的这些上中层就已是封锁了消息。
所以怀王薄清朗此次已亡的消息,除了此时在主帅营内的众文武,此营内无人得知。
即使有察觉到这边动静的小将和士兵,也只猜测是有清平道的细作刺伤了怀王,是万万想不到薄清朗此时已亡的。
怀王薄清朗已亡,自然再给不了大将吴煦调兵符。
吴煦调动骑兵,便成了擅自之举。
因此刚才在驻军营内部引起了骚乱。
在场众人听亲兵来报刚才的喧哗动乱声是吴煦强调骑兵引起了,皆大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