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电筒递给了她说道:“我去把那盏蜡灯灭了。”

    她有些害怕的说道:”都灭了,会不会很黑?“

    “我们躺在棺椁里用手电筒照亮,那盏灯暂时没用了。”

    “嗯,好的。”

    我重新走下了台阶,灭了哪盏蜡灯。

    然后也爬进了那个棺椁里。

    棺椁的四壁很凉,刺骨的阴寒。

    我将那件麻衣铺到了我们的身下,这才觉得好了一些。

    起初,我们俩还能并肩躺着。

    后来,阴寒刺激着我们不住的打颤。

    两个人再次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说点什么吧,我害怕。“她抖着声音在我耳边说道。

    “你身上好香,刚才我还没有感觉到。”我轻轻的说着。

    “是你香吧?我几乎不用任何化妆品。”

    “我更不用了。”

    “那你身上怎么会有悠香?”她奇怪的问道。

    我脑筋一跳,想明白了,这股淡淡的幽香是我们身下的麻衣所散发的。

    “是麻衣的香味。”

    “是吗?”她转头特意的朝下面闻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