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密集的脚步声由远至近,一个军官冲了进来,喝道:”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已经看到了牢房里的情况。

    “押走,全部押走。”他气急败坏的喊道。

    那个中年人“扑通”一声跪倒:“我是被逼的,没有我的事。”

    军官抡起警棍,对着他的脑袋狠狠的砸去。

    一瞬间,红光崩裂,脑浆四溢,眼见着不活了。

    “全部带走。“军官嘶吼道。

    士兵们一拥而上,将我们三个人戴上了手铐。

    白炳晓腿软了,已经不能独立行走。

    士兵们拖着他,就如拖着死狗一样。

    我们三个人被带到了边上的刑房,捆在立柱上。

    军官穷凶极恶的扫视着我们三个人,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说过不要在我这里搞事情,而你们偏要搞。”

    他阴着脸顿了顿,又道:“来啊,把火炉给我点上。”

    马上有士兵往炉子的焦炭上泼了一些汽油。

    一根火柴扔到里面。

    “嘭……”的一声,着了。

    火烙铁很快红了,军官举了起来。

    白炳晓大声求饶:“我什么都没做啊,你看我的手真的没挖。”

    “是吗?”军官狞笑着走到白炳晓的身后,“这手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