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指缝里血流如注,似乎伤的很严重。

    她艰难的上了车,气喘吁吁的问道:“有止血绷带吗?”

    “手扣里有。”

    说着话,我发动了汽车。

    她看上去很虚弱,连打开手扣的力气都没有。

    开出了一公里,我将车拐进了一条小路匿藏起来,说道:“别紧张,我帮你。”

    我跳下车,来到了她的身边,打开了手扣里的医疗箱,拿出了止血绷带。

    问道:“伤在哪了?”

    “这里。”

    “你把手拿开,我先帮你止血。”

    她缓缓的移开了手,我才看到在她的衣服上有两个小洞。

    我用剪刀沿着这两个小洞把衣服剪开,又剪断了她的小衣。

    小衣里兜的都是血浆,如泥石流一样滑出,将她整个前襟都染得红红的。

    我往伤口上看了一眼,没有看到枪眼,应该是擦伤。

    但擦伤能流这么多血,说明伤的也不轻。

    “你忍着点,我先把绷带给你绑上。”

    她点点头,深深的憋住了一口气。

    我打开止血绷带斜肩带背的,草草的给她绑了一个X型,说道:“我该送你去哪?”

    “我才逃出来,没有地方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