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我们准备好所有的工具,蹲到了一辆卡车的下面。

    秦先生从外面一路小跑的拎回了一把烧红的火烙铁,拿起铜丝沾到了松香上。

    松香冒气了一串刺鼻的白烟,随后秦先生嘱咐刘悦扶稳铜管,一点点的将铜管和轮胎嘴子焊到了一起。

    我看向了他,一副询问的眼神。

    秦先生留有余地的说道:“得试试才知道行不行。”

    刘悦等不及的拉动着风箱,将压力逐渐加大,眼瞅着瘪瘪的输氧管被撑的圆润起来。

    我怕输氧管脱落,马上将一端按住。

    胖子也手疾眼快的按住了另一个接头。

    随着一阵“呲呲”的风声,轮胎一点点的抬起,我欣慰的喊道:“成了。”

    “我靠,成了。”

    “成了,真成了。”

    我们非常非常的高兴,特别的有满足感,这么困难的问题,让我们用如此简易的工具还真给搞成了。

    很快,一个轮子就被打满了气。

    秦先生又开始焊下一个轮胎嘴子。

    我走了出去,看老穆烧炉,问道:“怎么样?能炼出铁来吗?”

    “我也说不好,但愿能。”

    我转身走出基地大院,又去看庄勇训练,正碰到在看热闹的张倚天,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呢?”

    “我在想该怎么帮你。”

    “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