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和余伯施商量了许久,敲定了一些细节。

      翌日,才去找窦玄龄等人谈判。

      只不过,方一见面,窦玄龄便道:“改过国公可是来拘我等的?”

      李新大吃一惊,“窦公何出此言呐?”

      “昨日这外头,人影错错,人声鼎沸,又是起火,又是刀劈斧凿之声,是要将我等杀死在此地吗?”窦玄龄面沉如水,“大乾出使大明两次,两次可都是以国礼对待。

      京师乃首善之地,又是天子脚下。

      这酒楼更是鸿胪寺的门面,若是随意如此,还有何威严可言?”

      窦玄龄将手往李新面前一伸,“来,拘了老夫,将战火烧过来吧!”

      他很清楚,昨夜那些人,只是一些宵小之辈。

      目的就是为了扰乱他们。

      真动手,倒也不至于。

      但随行者有记录官,会将一切记录。

      今日他若是不作出反应,日后回去了,难免会被人攻讦弱了大明的威严。

      一朝天子一朝臣,不能继续抱着旧情。

      他恶心,别人也恶心。

      既然已经做了这个坏人了,那就坏到底。

      “玄龄兄,你放心,这件事,我必会彻查!“余伯施暗叫一声不好,心中怒极了,这件事必然是那些好事之人做的。

      他们总以为开战就能立功,可他们也不想想,敌人是谁。

      你他娘的有命去大战,那也要有命回来享受才是。

      “不要生气,陛下已经同意签署国书了,这才命我俩过来商议,千万不要因小失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