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公孙涣。

    不仅仅是公孙涣,反对的还有洮河道行军总管刘兰,他说道:“大总管,苏澈处登战场,就让他为先锋,是不是太冒失了?”

    此话一出,不少人都开口附和。

    盖因苏澈实在是太年轻了,又是第一次上战场,他们其实都不想苏澈在战场上立功。

    皇帝让苏澈来战场上,为的什么?

    不就是希望他来这里镀金吗?

    既然镀金,那就安安心心的当一个宠物就好了,没必要跟其他人争功劳。

    执失思力没有说话,他作为突厥的降臣,还是看的很明白的。

    苏澈是太子心腹,更是皇帝的新宠臣,自己犯不着得罪他。

    牛进达对苏澈一直都不错,听到这话,不由道:“就凭咱们在这里,是苏澈的功劳,他就有资格跟我一起当先锋!

    总不能他动动嘴皮子,就让兄弟们上前吧?

    是娘们还是爷们,手底下见真章!”

    牛进达这话看似是在嘲讽苏澈,实际上却是在力挺苏澈,点了苏澈的功劳和重要性。

    程处嗣也嘲讽公孙涣,“就见不得别人好!”

    公孙涣冷冷道:“谁见不得别人好了?苏澈从未有过作战经验,他为先锋副官,何以服众?”

    “行了,都别争了!”李道宗脸色冷了下来,“就凭这夜袭之策,是苏澈所献,这一路上,苏澈都在献策,事无巨细,避免了很多的麻烦。

    所有的功劳,本总管都已经记在了军功策之中,但有不服气的,都给本总管憋着。

    到时候打完了仗,陛下看到了军功策,自有定论。

    仗,有你们打的,是骡子是马,都拉出来溜溜。

    可我告诉你们,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拉后腿,老子舍了一身剐也要收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