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忙脚乱地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匆忙穿上。

    然后,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空酒瓶。

    一会儿,听到洗手间的门响了,秋桐穿着衣服走了出来,披散的头发也梳理好了。

    我怔怔地看着秋桐。

    秋桐目光愣愣的,缓缓走到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直直地看着我。

    “秋桐……我……我们……”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秋桐转眼看了下一片狼藉的床,又看到了那一片殷红。

    秋桐的身体突然猛地一颤,脸色倏地红了起来,接着低头,两手紧紧捂住了脸孔……

    “对……对不起……我……我……”我继续结巴着,心里异常紧张。

    秋桐没有说话,继续低头紧紧捂着面孔,身体继续颤抖着……

    “秋桐……”我又继续叫她。

    “你走。”秋桐嘶声说了一句,仍没有抬头。

    我起身,出了秋桐房间,回到自己房间,重重地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努力想去回想昨晚大醉后发生的情节,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虽然想不起来过程,但是我知道事情的结果。

    我的脑子一片纷乱,我不知该如何向秋桐解释这一切,不知今后该如何面对秋桐。

    忽而,又深感自己无颜面对海珠,虽然海珠已经离我而去。

    正胡思乱想间,有人敲门。

    打开门,秋桐正站在门口,身后站着丹东报业集团的同行。

    秋桐的神色很平静,似乎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