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拷问完了写字的功课,将累的站不住的小丫鬟抱在怀里坐着。
用帕子擦拭了手掌,又拿起一旁的三字经。
低头问她:“学到哪儿了?”
锦鸢早早就交代了一回,这会儿眼前还反着白光,累的连胳膊也抬不起来,又听见赵非荀问她书,怕他又要来一回,眸子都乌润着发红,楚楚可怜的看他,“求先生饶过学生罢,从今往后定会好好写字念书……不敢偷懒了……”
被人疼爱后的小丫鬟,如花瓣颤颤绽放的花束。
柔美的让人怜爱。
那双含着轻薄水雾,直勾勾望着人的眸子,他似乎成了粗壮的参天大树,而她只是依傍着树木而生的小花,在荫蔽下悄悄的绽放,仅有他这棵大树能见。
他抬起手,拢着她的面颊。
瞧瞧,才欺负她一回,又娇气的红了眼。
“真乖。”
他复又垂下头,与她相吻。
温柔缠绵,交换气息。
在情欲弥漫起来之前先松开怀中的人,一本正色道:“好好回答,别总想着引诱先生。”说着还惩戒似的在她臀上拍了一下。
锦鸢面红的几乎能滴血了。
她揪着赵非荀的袖子,羞臊到了极致,她也豁出去了,不服气的质问:“明明是先生先、先欺负的学生!怎么这会儿还反倒怪起学生来了?先、先生总不能仗着教书育人,就、就如此颠倒黑白。”
赵非荀垂眸,“我是如何欺负你了?”
锦鸢……
羞于启齿。
“方才又是谁弄的爷一手都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