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衣衫,雪肌遇寒,远离了火堆,身下的石床传来凉寒,锦鸢禁不住瑟瑟发抖,双手想要环住胸前,却被赵非荀扣住手腕。

    一手掌握,提起,压在头顶。

    顺着动作,她不自觉地微微挺身,更像是主动投怀。

    羞耻的她眸中水色浓浓,细碎的出声求他:“大公子…不要这样…”

    殊不知,更如火上浇油。

    压下的吻染了欲,更带了狠劲。

    另一只手扶在她纤细的腰间,掌心粗糙、灼热,渐渐的,不止满足于此。

    滚烫的唇舌也好。

    还是掌心也好。

    退出,吻上了唇角,游移至脖颈间,深深重重的吻上娇嫩的脖颈,鼻尖湿热的呼吸扑在她的颈项间,他至褪去了外裳,中衣腰间的系带摩擦的她胸口有些痛。

    并非难以忍受的痛楚。

    可随着他的手指肆意,任凭她死死咬着唇,终止不住阵阵娇软的喘息声溢出唇瓣。

    男子的喘息也逐渐粗重。

    炙热飙升,衣衫彻底散落。

    松开了扣住她手腕的手掌,强迫着她将胳膊吊着他的脖颈,狠狠的撞去——

    熟悉的疼痛令她坠泪。

    似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撕开般的。

    男人征战沙场,仍未知如何怜香惜玉。

    痛到极致了,她唇上咬的又见血印,男人才拢住她的脸,深深吻下去,但也带着狠劲,让人丢盔弃甲,连抵抗都不敢继续,生怕只会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