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尽,锦鸢才得以从这场过于逼真的梦中醒来。
睁开眼,胸口疼痛的快要裂开。
她岣嵝着身子,伸手压住胸口,止不住的痛苦喘息,梦境中撕心裂肺的绝望无论如何也挥散不去,真实的仿佛她曾亲身经历过一般。
混乱间,她甚至难辨自己仍在梦中,还是清醒了过来。
许久,她才缓过来。
想起的处境后的瞬间,她猛地抬头在洞穴里搜寻赵非荀的身影,见他不在,心才安定了下来。
梦中的大公子……
甚至比昨夜的赵非荀更冷情、淡漠。
不见一丝温柔。
又或是……
昨夜乃至之前的赵非荀都只是伪装,他的身份、地位,又何须对她这般出身的人温柔。
她情绪不稳,不愿再继续想下去。
环视一圈四周的情况,发现自己独自躺在石床上,身上披着自己外衣,石床上,另放着一身干净的女子衣裳。
昨夜无人前来。
难道是早上有人来过了?
锦鸢身上实在难受,昨日穿的那身衣裳已彻底无法再穿,她背过身去,忍着身上的不适匆匆换上。
从石床上下来时,腿间酸痛无力,睡了一夜石床的后背更是说不出的不适,脚一踩上地,脚踝刺痛,比昨晚睡前更痛了。
她咬牙忍着,扶着石墙慢吞吞往外走去。
洞穴外似乎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