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非荀年纪轻轻便已披甲上阵,生性冷淡,处事手段果断,虽然从小养尊处优的长大,但因从军多年再加上性格使然,他从不吃甜腻的糕点果脯,甚至连茶都只喝浓茶。
跟着他的人皆知。
从不敢把蜜饯清茶一类放他面前。
面前这小丫鬟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本想拂开小丫鬟,但她似是怕极了,在他发觉后,胆怯的轻轻呜咽出声,又生出那副娇怜媚色。
他眯起眼,勒着纤细腰肢的手掌圈紧,却未将人推开,他衔住呆傻的姑娘,舌尖勾动着糖块,滚过后留下一阵牛乳甜味儿,很快,连着她的呼吸都是甜津津的,却不甜腻。
锦鸢的面色潮红,因他舌尖抵着糖块的动作,心尖轻颤,像是血液猛一下涌到心尖,又极快的涌向四肢躯干,胸口一阵麻酥。
糖块耐不住热度,逐渐化开。
津液生出,几乎含不住要溢出。
下颚被指腹抬了下,喉间顺着动作滑动,咽下彻底化开的糖水,咕咚一声,轻轻响起。
赵非荀放过她的唇,眼神灼热。
“吃了什么。”
只是稍离开些,嗓音低沉哑意,吐气间,也染上一丝牛乳甜,模糊了他的清冷。
锦鸢恍惚了下才回神,垂下视线,压着不稳的气息,小心翼翼的答他:“是婆婆给的…糖块…”
赵非荀嗯了声。
他不碰甜腻的东西,方才的味道虽不至于令他厌恶,但也不想之后两人都是牛乳甜味,放过小丫鬟,淡淡看她一眼,“还不去洗漱。”
锦鸢连忙从他怀里退开,“是。”
脚步有些慌乱的走进耳房。
耳房里备下的水温有些凉了,锦鸢褪去衣衫匆匆入水洗漱,不敢多呆,又怕他们故技重施,拿走她的衣裳,她将贴身的衣物放在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