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投诉你们。”

    “等着你投诉。”

    无论李耀祖怎么投诉,执法人员都不为所动,天禾的打点也是到位了的。

    之后的基因对比结果也没出乎众人的预料,还真就是换了皮的天玉1号。

    一桩桩侵权的案例不断被揪出来,天禾也完全是高调形势的模样。

    跟随执法人员大摇大摆进村,随时还有记者跟着,记录着一幅幅模样。

    张掖近期的报纸电视上也全都是打击种子套牌的新闻,引来一大片吃瓜群众。

    宁小婧穿着凸显身材的半身裙推开门,走进了郭阳的办公室。

    “老板,张掖又打掉一个侵权基地,查获了300多吨种子,但卫关说有一批种子被转移到蒙省了,他跟着就赶过去。”

    “卫关给我打电话说了。”

    粒粒金种子有限公司确实是条大鱼,完全可以竖立成典型。

    通常套牌只能以植物侵权的名义进行起诉,也就是说只能行政处罚,不能入刑。

    而且贩子往往是分批出货,量不大,即使抓住了也是不痛不痒的经济处罚。

    对于假冒伪劣犯罪分子,10次造假抓住了9次,只要有1次没抓住,就能牟取百倍乃至千倍的暴利。

    套牌种子打不绝,这是业内的共识,其根本原因还是相关制度出了问题。

    但郭阳偏不信这邪。

    卫关去蒙省追查粒粒金,郭阳则带队开始了和兵团某师,以及冠农股份的谈判。

    直接退一大步。

    嘉禾只收购罗钾10%的股份。

    但条件是某师要协助嘉禾对套牌种子进行打假,某师答应了下来,嘉禾对罗钾的持股也达到了21.8%,成为仅次于国开投的二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