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支不愿受到牵连死亡,藏起来很正常,时隔这么多年,他们早已和薄奚家族没有了关系。”韩墨不敢与景斯礼的视线对视,他的额头上渗出了因紧张留下的汗水。

    景斯礼步步紧逼,抓着韩墨的手收的更紧,即便会因为这样让他手上的伤势更加严重,景斯礼也丝毫不在乎。

    “韩叔,我现在好像有了一个很大胆的猜测,你想不想知道?”

    不,韩墨很想说自己一点都不想知道。

    “正常人就算知道薄奚家族的事情,也不会那么紧张,那么害怕,韩叔,你的反应有些太剧烈了。”

    “我只是见识过当年的事情有多残忍,不想让你牵扯进去!”

    “是吗?”

    景斯礼轻笑了一声,松开韩墨的胳膊。

    “或许,韩叔是薄奚家族的人?手下?还是......薄奚墨!”

    砰!

    韩墨踢到了旁边的椅子,凌乱的客厅发出剧烈的声响,他苦涩的笑了一声,挥挥手,让手下将卧室的尸体搬了出去。

    很快,屋子中就只剩下了景斯礼和韩墨。

    “不得不说,你的猜测很大胆,也很接近真相,但有一点错了,我并不是薄奚墨,我仅仅是薄奚家主培养的手下之一罢了。”

    “我们都是被遗弃的孩子,幸得家主收养,他与那些大家族的家主很不一样,薄奚家主仁慈却又不是烂好人,有手段又不会使用奸计。薄奚家族更不会主动侵占其他家族的势力,怎奈,他发现了一个不该发现的秘密。”

    韩墨的神情落寞,他将关于薄奚家族的一切藏在了心中十几年,从不曾对任人说起过。

    “你告诉我,为什么要知道薄奚家族的事情。”

    “我想要救一个人,她需要海人参,而海人参曾经在薄奚家族中。”

    “那东西我知道在哪,找到了海人参,你就不要打听薄奚家族的事情了。”韩墨松了口气,神情也放松了很多。

    景斯礼点了点头,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薄奚家族主家,连一个人也没有保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