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乎同时抬起头,拔出腰间手枪,对准了门口。

    陈少安看了一眼南云造子,将她抱起来,隐藏在自己的房间之中。

    现在南云造子大腿上的麻药还没失效,她连走动都做不了。

    安置好南云造子,陈少安拿出两把勃朗宁手枪,走到门口道:

    “谁?”

    “我,袁越。”

    听到这声音,陈少安打开房门,手枪便抵在袁越的脑袋上。

    打开房门,他就见到戴着白色礼帽的袁越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淡然笑意。

    对于抵在脑袋上的手枪,袁越似乎习惯了陈少安这种打招呼的方式,掏出一根香烟递过去道:

    “放松点儿,就我一人。”

    自从上一次见面之后,陈少安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再见到此人了。

    关上房门,袁越瞥了一眼沙发上带血的纱布,还有没有收拾起来的手术工具道:

    “你受伤了?或者说····其他人受伤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陈少安并未放松警惕,坐在袁越对面冷冷地问道。

    袁越照例翘着二郎腿,一边抽着香烟一边悠然道:

    “我不知道,苏小姐知道,所以让我来找你,给你传个话。”

    “什么话?”

    陈少安目光定定地看着袁越说道。

    他不算多么信任袁越,这家伙说到底是个生意人,哪怕有原则有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