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员外脸色难看，又吐一口血，有点撑不住。
“能否先给我解药？我保证不跑，也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顾蓉蓉没说话，倒出一粒药丸，李员外心头大喜。
在他注视之下，顾蓉蓉又拿出小刀，对着药丸一切，切下四分之一。
李员外：“……”
“不吃？”
李员外哪敢说不吃，有点算点,总比没有强。
药捏在指尖，生怕丢了，赶紧放嘴里。
别说，药虽小，但对症，这点药入口，就能感觉到肚子里的难受劲小了些。
有了药物的鼓励，李员外还想要更多解药，脑子也活泛起来。
思索一会儿，又说：“她喜欢穿绸缎衣服,还得是上等的，尤其喜欢金缕阁的，不过，金缕阁的衣服不好买，得先拿号牌，我也只到过两次。”
顾蓉蓉：“……”得，这说得和许磊说的对上了。
“你记不记得，你没买到的几次，是被谁买走了？”
“不知道，”李员外摇头，“所有参加买东西的人都戴着面具,不露真容，所以我们也互相不知道真实身份。”
这一点，许磊倒是没说。
“还有呢？除了金缕阁，她还和别的什么绣庄，有什么来往吗？”
“别的绣庄？”李员外又认真想想，“有家绣庄，她不是主顾，是东家。”
“她名下有家绣庄，但她说，平日挣钱不鑫，只是勉强维持，因是以前一个故人托付给她的，所以，不挣钱也是苦苦维持，当时我还觉得，她
重情义，时常也会给她点钱贴补。”
“那家绣庄叫什么名字？”
“能否先给我解药？我保证不跑，也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顾蓉蓉没说话，倒出一粒药丸，李员外心头大喜。
在他注视之下，顾蓉蓉又拿出小刀，对着药丸一切，切下四分之一。
李员外：“……”
“不吃？”
李员外哪敢说不吃，有点算点,总比没有强。
药捏在指尖，生怕丢了，赶紧放嘴里。
别说，药虽小，但对症，这点药入口，就能感觉到肚子里的难受劲小了些。
有了药物的鼓励，李员外还想要更多解药，脑子也活泛起来。
思索一会儿，又说：“她喜欢穿绸缎衣服,还得是上等的，尤其喜欢金缕阁的，不过，金缕阁的衣服不好买，得先拿号牌，我也只到过两次。”
顾蓉蓉：“……”得，这说得和许磊说的对上了。
“你记不记得，你没买到的几次，是被谁买走了？”
“不知道，”李员外摇头，“所有参加买东西的人都戴着面具,不露真容，所以我们也互相不知道真实身份。”
这一点，许磊倒是没说。
“还有呢？除了金缕阁，她还和别的什么绣庄，有什么来往吗？”
“别的绣庄？”李员外又认真想想，“有家绣庄，她不是主顾，是东家。”
“她名下有家绣庄，但她说，平日挣钱不鑫，只是勉强维持，因是以前一个故人托付给她的，所以，不挣钱也是苦苦维持，当时我还觉得，她
重情义，时常也会给她点钱贴补。”
“那家绣庄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