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儿都不知道,上来就要钱?杀人的事归本使管,花钱的事,本使可管不着。”

    何战越已经眼睛喷火,也不想再掩饰,想到这些年辛苦弄来的银子都落到傅家的口袋,被傅家那个糟心的狗儿子赌了玩了女人,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傅管家一听这话,心里认定,何战越是真有反心,这是连最后一丝脸面都不想给傅家,装装样子都不乐意了。

    “何大人,您可想好了,要是三爷有闪失……”

    “那只能怪他命不好,”何战越打断,“再说,依本使看,他命够好的了,三万买个妓女,五万一晚上输了眼睛都不眨,放眼肃州城,有几个这样的人?”

    “大人这是何意?这是打算不管了吗?”

    “管啊,你说出土匪所在之处,本使这就带兵剿匪,可你要说要银子,那本使没有。之前的税收银两,早交给傅司使,现在还要,要的什么钱?”

    “你……”傅管家气得指着他。

    何管家站出来,打开他的手:“你什么你?你指谁?给你脸了是吗?你一个管家,就是个家奴,狗奴才,也敢在我们大人面前耀武扬威?也配!”

    傅管家一听这话不干了:“你骂谁是狗?你自己不也是奴才吗?”

    “是,怎么了?我也没像你一样不知道尊卑,满嘴胡说八道!还什么傅三被土匪抓走了,怎么不直接抓你家司使呢?那不更值钱吗?”

    傅管家气得发抖:“好,好,这种话你们也说得出口。我算明白了,好,真有你们的!”

    傅管家揣着一肚子火,准备回去好好和傅司使交待一下。

    一转身,何管家冷笑道:“怎么?这就想走?”

    “你还想怎么样?”

    顾蓉蓉和冷星赫在后窗外,看得津津有味,她空间里的母亲的振翅高呼。

    “打起来,打起来!”

    就听何管家大喝一声:“来人!把他打一顿,扔出去!”

    傅管家眼睛一下子睁大,怒道:“你们敢!”

    这话听得何战越也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