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勤面不改色,一粒粒的夹着花生米吃,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哥,要不我们…”

    “消停些,关我们屁事,告诉赖包咱也落不着半分好处,没好处的事鬼才干。”

    此话一出,老刑和老刘两人同时举杯笑道:“精辟。”

    阿和本想接着按赵勤安排的话说,老刑却抢先道:“其实这事还是能玩的。”

    说罢,看了眼老刘,对方干巴一笑。

    至此话题终结,赵勤迎上阿和投来的目光,微微摇了摇头,让他不要再说了,不能把别人都想得太笨。

    一直吃喝到十点钟,酒局散了,两瓶白酒当时就全开了,一人一瓶,当然没喝完,赵勤便让他们都带着,还有一些剩的卤菜,他也让老刑和老刘两人分了。

    “走吧,老刑。”老刘腋下夹着酒瓶,手里拎着卤菜,嘴里叼着烟,红光满面道。

    “你先走,阿勤来点草纸,我要拉一泡。”

    “玛的,你是直肠子啊,吃了就拉,那我先走了。”老刘骂了一句,晃悠着出了门。

    等人一走,老刑看向赵勤笑道:“阿勤,从老薛手里撬你船的是林老二对吧?”

    赵勤吸了口烟,摇摇头道:“不知道啊,鬼知道是谁,说这个就恼火,晚上觉都睡不好。”

    “阿勤,你这局布得深了,老刘就是猪脑子,等他反应过来黄花菜都凉了。行了,我也走了,喝得头有些晕。”

    “要不要让阿和送你一下。”赵勤嘴上说着,从床边拿起烟盒从里面倒出两包烟,递给老刑道:“拿着晚上抽,其他的关老子毛事,老子也不想管。”

    “对,你现在可是干净人。”老刑呵呵直乐,接过烟便走了。

    两人走了之后,赵勤跟阿和开始收拾清理卫生,“哥,为啥这事要让老刘来说?”

    “老刘除了和咱熟,咱村里他还和谁关系近?”

    阿和本能的摇了摇头,随即想起了什么猥琐一笑道:“当然是庞玉秀,两人可是大被一起舞的关系。”

    “庞玉秀说过,她家上边有人,所里指导员就是他男人堂兄,所以她知晓点内幕消息很正常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