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唯一能知道的,只有那天晚上总裁夫人给总裁打了几通电话。

    但是……总裁都没有接……

    想到这里,何升忍不住偷偷觑了闻慕迟一眼。

    见他动作温柔地握着闻拾柒的手,正一点一点给她擦拭着手心,他的目光就好似被烫到了一般,立刻缩了回去。

    然后继续汇报自己这些天调查到的情况。

    其实,查到现在,要说这一切都是意外。

    他也是不信的。

    越是这样干净,越是说明这件事情背后不简单。

    只是……对方的手脚太干净了。

    最近这几年,他已经很少有在工作上这么受挫过了。

    汇报完,何升就垂下眼眸,安顺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训斥和怒火。

    可许久,他都没有听到闻慕迟说话的声音。

    整个房间里,寂静一片,唯有偶尔发出的衣料摩擦声,和拧毛巾时的水声。

    但越是这样,何升便越是觉得气氛压抑。

    饶是他跟在闻慕迟身边这么久,早已经习惯了他的气压和威慑,也还是忍不住心中紧了紧。

    就在他几乎快要沉不住气,忍不住想要主动开口的时候,他听到了啪嗒一声水声,是闻慕迟扔掉了手中的毛巾。

    他缓缓抬了头,看向他,这才开口:

    “你是说,你查了这么久什么也没查到?”

    何升声音颤了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