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特意准备啥,多割点干草吧,到时候牛犊子可不能受冻,我还割了一些益母草,也晒得差不多了,等牛生的那几天给它做月子餐。”

    苏子苓起身去做饭,红薯渣都被倒了,得重新做,其他的太麻烦,她就拿了一块肉出来,打算做一锅刀削面,正好家里有面,做起来也快。

    她把肉啊野菜啊,还有前两天挖的野山药、菌子那些,全搞里头,汤底还是用野番茄。

    红彤彤的野番茄低汤再配上肉菌子野菜那些,煮到咕噜咕噜冒泡,把菜捞起来,只留汤在锅里,把面给削下去,煮上一会儿把菜倒回去,再调个味,那面里吸满了汤汁,一口嗦下去,浑身舒坦。

    “难怪我说你怎么每次回来都带上一捆草,原来是为了牛生崽准备啊?”苏父嗦了一大口粉,一脸满足,“还是这个吃着舒坦!”

    苏母瞥了他一眼,眼神带刀,“你的意思是我做的吃着不舒坦了?”

    苏父:“……”

    一口粉含在嘴里,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看着苏母的眼神,他想说:舒不舒坦你心里没点儿数?

    你自己都吃不下去了,还不乐意让人说了?

    当然了,他也就只敢在心里嘟喃两句,可不敢说出来。

    他把那口粉嗦了,一脸认真的看着苏母道:“怎么会儿呢,我最喜欢你做的饭了,都吃了这么多年了,一天吃不到你做的,我就浑身刺·舒·挠·坦。”

    苏母目光阴恻恻的,“是吗?”

    她挑了一筷子油番椒,拌到面里,“既然你这么喜欢我做的饭,那晚上还是我做吧,咱们就吃红薯渣玉米糊糊,红薯渣饼,红薯……”

    “媳妇儿、媳妇儿、”眼看着苏母要做一桌子红薯渣宴,苏父赶紧出声打断,他怕他再不说话,晚上真就是一桌子红薯渣等着他了。

    “那什么,你看你做饭多辛苦啊,这么辛苦的活还是交给孩子吧,你也该享享福了你说是吧?”

    苏子苓:“……”

    爹,你可真没出息!

    苏父眨了眨眼:没办法啊,这红薯渣他是真的吃得够够的了。

    这以前没条件也就算了,现在好歹有条件了,那是不是可以适当的改善改善?

    这赚了钱不就是为了吃得好一点,穿得舒服一点嘛,不然赚那么多钱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