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有了另一种充实。

    我依旧和餐饮为伴,一把砍刀嚯嚯向已成熟食品的大鹅和小鸡小鸭。喷香的凉拌菜泛着熟油辣椒的味道,给热气腾腾的夏日添重彩的一笔。下班后祝余来接我,或是傍晚、或是通宵后的早晨。傍晚多是好吃的大餐,牛油羊肉兔子等动物用不同样的方式吃了两轮,清晨是熬烂的粥,伴小根油条或者肉包。水煮蛋卧在碗里,祝余说我才十八岁,还需要很多很多的营养。

    好吧,我望着高高的祝余。虽然我没法长到他的高度,但也想要再窜一窜。

    陈肃肃来得次数频繁,从他们未曾避讳的交谈中我知道目前等待解决的还是之前那桩欠债事件。“贾家那个很疯魔……”断续的字句从陈肃肃嘴巴里说出来,“这件事分明就是他错。”

    不同于情绪充沛的陈肃肃,祝余的言语很少,脸也只在一些交谈中有动容。大多数时候那些波动为我,“虞生、虞生。”逐渐熟悉的陈肃肃对我换了种喊法,“他是你的宝贝不是吗?”

    我直觉有什么危机,第六感是人的身体雷达。祝余注意到我莫名的惊战,他稳沉的眼眸望向我,一切危机似乎又远去。从魏爷爷那里回来的夜晚,他抱起从浴室里洗澡出来的我,走动过程中我的下身无可避免磨到他的阴茎。“不会有事的。”细碎的吻从脖颈延绵至眼角,祝余还是那个让我感到安心的保镖,“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小鱼。”

    祝余的讨债,超出了我的认知。

    商人与商人间的对弈,有浇死发财树、放掉门前池塘锦鲤这样的坏风水手法,也有偷梁换柱、狸猫做太子一类的诡计。祝余的事业虽有长辈压阵,但也只是才开始做生意。有人不希望他分一杯羹,于是在祝余的交易里,横插了坏的事情。

    老人常言吃亏是福,在成长过程中总会经受些不想有的绊子。可祝余不是吃哑巴亏的人,如同他在酒吧里教训前任老板一样,他有自己的行事标准和道德尺度。磐石不为不合理的刁难折腰。“有时候退步赢不来尊重。”祝余同我说,“虞生,始作俑者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我百分百相信祝余有这样的能力,他那样聪明又有力量。福至心灵间我意会到陈肃肃的重复。“他是你的宝贝”这一句不能只当做简单的夸赞。我为自己的发现而颤抖,“祝余……”我抱着眼前的男人,出水的下半身在内裤里张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