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王根已经确定,整个事儿禾田药业就是主导,张安富就是他们扶起来的人,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儿都是要张安富来完成,可笑的是张安富还以为自个儿傍上了大树,一点儿不知道自个儿是被当枪使了,只要他没了价值,立马儿就回被禾田药业抛弃,甚至还要蹲牢子。

    “他们既然安排张安富这棋子儿,肯定不会就单纯的为了恶心我,肯定还有其他用!”他捋着里边儿的一些事儿,虽然搞不清楚禾田药业下一步要咋办,但能清楚,张安富肯定是里边儿一个比较重要的棋子儿,不然的话,禾田药业不至于费劲儿的去保一个小喽啰。

    “既然这样儿,我就先把你们这颗棋子儿给拿了!”

    想到这点儿,他心里边儿有了打算,既然官面儿上的文章不好做,那就做其他文章,周伟雄是张安富的人,正好儿能拿来做做文章。

    他快步来到周伟雄家里边儿,敲了几下门儿,没人开门儿,用蛇瞳看了眼,发现里边儿没人,想了下儿,转头去了清水河边儿,上次的石桥被他弄塌之后,讹建桥的周伟雄两百万,目的是打击张安富,断了他这条财路,不过后来因为张安富被架空,就没再操心这个事儿,后来周伟雄又找人重新搭了个木头桥,过不了大车,小车儿还是能的,继续收钱儿。

    因为路还没修到这儿,周伟雄这回也收敛了不少,收钱儿不多,也算是方便了周围的人,他也就没管。

    站到桥口儿,看桥的于大宝满脸愁苦的看着他,上次赵俊明一车货他看走眼了,导致周伟雄要被讹两百万,差点儿把他丢出去顶罪,后来因为王根没追究,这事儿算是不了了之了,周伟雄气不过,还是让他在这儿看桥,但简直是把他当狗看,动不动就打一顿,搞得他现在难受的狠。

    “王老板,您要过桥,过就是了,我不收您的钱儿!”于大宝愁眉苦脸的说。

    “我是来找周伟雄要债的,他还欠我两百万哪,咋这么快就忘了!”王根嘿嘿一笑:“于大宝,赶紧的,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对了,就说有事儿,别提我!”

    于大宝一听,脸上更苦了:“王老板,饶了我吧,我就是一条狗,上次的事儿后,这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我要是再骗他过来,以后就真不用过看了!”

    “瞅你那样儿!”王根看着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来没少挨打:“得了,这事儿过了,你去我那儿干活儿去!”

    于大宝一听,立马儿两眼放光,现在整个儿县里边儿谁不知道王根那边儿待遇好,很多人托门儿求关系想要过去,但王根那边儿人暂时满了,不招人,谁也办法儿,谁成想,他竟然因祸得福,能去那边儿干活儿了。

    “王老板,你说真的?”

    “信不信由你!”

    “我信,我信!”于大宝乐开了花儿,去那边儿上班儿,王根肯定罩着他,周伟雄也不敢咋的他,赶忙拿起来电话就给周伟雄打过去,说这边儿有人找事儿,要他带人过来一趟。

    十几分钟后,周伟雄就带着六七个小弟开着面包车跑过来,跳下车就叫唤:“于大宝,谁惹事儿?人那?”

    “是不是这小子,妈的眼瞎啊,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界儿,敢在这儿找事儿!或不耐烦了!”

    周伟雄下了车,点起来一根烟,淡淡说:“把人带过来。”

    几个小弟一听,立马儿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