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婠静静地看着他。

    “谢长宴是风月高手,不值钱的情话比小倌还多!骗得你团团转,你也觉得幽州节度使夫人,比靖南王府世子夫人威风?你们还没成亲呢,他就迫不及待要你了?”

    “浑蛋!什么要不要,没有的事......”林婠婠眸中水雾氤氲,心如绞痛。

    男人拧着她的胳膊,把她扔在梳妆台的铜镜面前,那脆弱纤细的脖颈上明显残留在一块红痕。

    傅羿安今夜根本没有吻她脖子!

    昨晚谢长宴昏昏沉沉,他们两人明明住的是两间房间,他什么时候留下的痕迹?

    难道是今天早晨?

    真是百口莫辩!

    这就说他口口声声说的,让她信他,傅羿安又何曾信过自己?

    天坛爆炸之后,傅羿安本想立马拘捕谢长宴,可他又害怕谢长宴挟持林婠婠,用她的命来威胁自己。

    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把她的画像下发到几大城门处。

    昨夜,许绍从道观里抓到了几个逆党,他们连夜审查,所有刑具都用了一遍,也没有撬开那些人的嘴。

    谢长宴做事,向来滴水不漏,犯了这么大的事,还想全身而退?

    做梦!

    他枯等了一夜,始终没有林婠婠的消息。

    这一刻,他就觉得自己像个气急败坏的跳梁小丑。

    “碰”的一声——

    傅羿安摔门,拂袖而去。

    **

    一辆马车停在谢宅,谢长宴撩开帘子刚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