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婠被他箍在怀里,浑身僵住,像只温顺的小白兔一样,根本不敢有半分挣扎。

    她看着他幽幽的寒眸,后背不禁冒出一些冷汗,这离谢长宴的屋子只有几步之遥!

    傅羿安浑身笼罩着摄人的压迫感,对她的反应好像很是满意。

    他用手指轻轻地扶上她纤细的脖颈,声音骇人,一字一句,“你什么时候学会做吃的?还一勺一勺喂?”

    林婠婠心里不停地打鼓,没来由地害怕,“不是我做的,我做的吃了会死人的。”

    傅羿安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你是想毒死他?这个想法倒是别致!”

    林婠婠见他好像认真地在思索这个问题,脸色骤变,心尖打颤,“四哥,那天刺杀我的是赵家的吗?我好害怕,他们想要我的命!”

    “对啊!林婠婠,你看谢长宴多没用,几个刺客都对付不了,你还指望他能护住你?陈子赫逃了,不知被哪家给收留了。”

    他充满侵略的气息拂过耳畔,林婠婠感到耳迹传来一阵酥麻,声音近乎哀求,“四哥,别在这,有人......”

    她的手里紧紧地拧着食盒,夜色渐浓,这里离正院很近,来往的仆人众多,稍有不慎......

    傅羿安对她的请求置若罔闻,眼眸中的红血丝有些骇人,就像一晚上都没有睡觉似的,“当初,在凤鸣上山,明明是你先缠上我的!你热情得让人无法拒绝,你不记得了?”

    “四哥,要不先去睡觉?”

    傅羿安的神情终于变得柔和了几分,“你求我睡的?那便依你!”

    林婠婠终于松了口气。

    傅羿安轻车熟路先她一步翻窗进了衡芜院。

    林婠婠进来的时候,见他连衣袍都没来得及脱下,就四仰八叉躺在了她的床榻上,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难道他昨晚真抓刺客抓了一宿?

    林婠婠脱掉他的靴子,松开了他的腰封,摇了摇他,见他毫无反应,便扯开锦被给他盖好,自己便去耳房的贵妃榻上休息了。

    **

    待林婠婠走后,竹剑立马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