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阎埠贵一愣,惊愕道:“都……都死了??”

    “昂!早都死了!”

    “三大爷,是不是你给我的花有问题啊,我端回去也是精心呵护,定时浇水,怎么就都死了呢?”

    吴有德斜瞥着阎埠贵,语气里带着一丝怀疑。

    阎埠贵一听,当即就连连摆手,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不不不,不可能!”

    “花儿绝对都没问题,我养了一辈子花,这点水平还是有的。那两盆花在家我养的都好好的,生机勃勃,绿意盎然。”

    “有德,我觉得应该是你没养好,要么是晒着了,要么是浇水多了,这养花啊,里面的学问可多了……”

    “嗳!有德,我刚才问你那事?”

    “啊三大爷,我不是说了吗?”吴有德说。

    阎埠贵一脸迷茫,“你说什么了?”

    “我说我花儿都死了啊。”

    “……”

    阎埠贵心里这个郁闷啊,用海水都难以斗量。

    自行车、收音机、猪后腿、军大衣……

    想想,他心里就是抽抽的疼!!

    可又没办法,他们学校没有这活动,就算有,也没有那么多钱发奖品。

    “唉~~~”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背着手走了,那背景看上去凄凉又萧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