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巧儿的详尽的讲述,想起了前世的一切,一切---
“巧儿,我想---我问你一下,那个---那个驸马在哪儿?”她激动的问道。
话刚落,抬眼就见着了刚进帐门冷烈,内心顿时悲喜交集,一双美眸立即被泪水给淹没了。
随着向南方盈泪的眼光,巧儿转过身子,一见是冷烈,不禁大喜过望,雀跃的喊着:“驸马爷,快---郡主醒了!”
“你找我?”大步的跨进帐内,脚步还未停下,即被一头撞进他怀里的向南方给惹得错愕不已。
“是你!真的是你!”泪水像决堤的江河,止也止不住的滑下她惊喜的面容。这些锥心之痛,在想起一切后,触着他这一刻竟幻化成片片的情意,令她唏嘘不已。
她想他,真的好想他!
“你这是?”冷烈双手高举不敢放肆,任她的眼泪,鼻涕糊上他胸前的衣料。
这女子的举动还真不是他所能理解的。
“你不认识我了吗?难道你都感觉不到我有一点点的熟识感?”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就是他的未婚夫沈博涵,睁着盈泪的明眸期待着他的答案。
“你是定业王爷之女,我的妻子,我当然知道。”冷烈不解。
一听他的回答,向南方更是哭得肝肠寸断,越是紧抱着冷烈不肯放手。
见她哭得如此伤心欲绝,冷烈坚定沉稳的心也不知是怎么了,就是反常得随着她的哭声纠得死紧。心不由已的抬手抚上她的黑发---
“抱我!”她央求着,只要要唤起他对自己的记忆。她不是真正的向南方,而是二十一世纪的张学宁。
冷烈失魂似的依言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纵是一身铁骨也要化为绕指柔了。
这是怎么回事?冷烈深吸了一口气,为这个不熟悉的妻子,为自己向来卓绝的定力叫屈。
“去床榻上,暖和些。”感觉到她单薄衣着下的冰冷,他干脆抱起她往床榻上走去。
一上床榻,她立即又缩入被中,弓膝坐在床榻上沉思。
很显然的,他的记忆中无她,这个认知令她好不心伤,两排绵密的睫羽扇呀扇,又扇下两串惹人怜爱,不舍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