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一派正人君子,没想到竟是如此的轻薄匪类。”向南方不客气的回头瞪了冷烈一眼,却见他笑得狂放,不禁独自生起闷气来了。

    但心中的不满很快被驰骋的快感所取代,直到离开营地,少了注目的眼光后,她干脆倚上后面那堵肉墙。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僵硬,心里暗笑得内伤。这个谨守礼教的男子,哪抵得过她这个现代女子?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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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日,军队仍是日出而行,日落扎营。偶尔冷烈还是会抱向南方上马脱队而行,让她体验大漠男儿在旷野奔驰的乐趣,而巧儿也到处逛逛,和相好的女仆聊些女儿家的心事,因此过得也倒是充实。

    除了读书,向南方甚至真的跟随军中大夫学起医术来了。冰雪聪明如她,几日下来也颇有心得。

    “请依顺序排队!”日落扎营后,她忙着安抚一拥而入的看病人潮,软言软语,丝毫不敢轻怠这些病苦之人。

    大夫在一旁摇头叹息,心里其实很不愿意她来帮忙。原来平常看病的人并不多,闲闲无事可做,她一来,可把他忙得一个头两个大,却也看不了什么大病,全是一些‘相思症候群’。

    帐内忙着排队,帐外可没那么平静,竟为争相挤进帐内而打起架来,还未来得及到帐外查看是怎么回事,接着就有两名士兵被丢了进来,本来没病,经这么一摔,可真的要重伤了。

    一阵鼓噪之后---

    “有病看病,没病的全部退下!”身随话出,正地图整理药材的向南方只觉得跟前人影一闪,冷烈已沉着脸进来。那两个被丢进来的人连同先前乌压压的人群顿成鸟兽散。

    “夫人,你该回去了。”冷烈来到向南方的面前,对于她所引起的骚动自是相当不悦,坚定的口气不容反驳。

    向南方没说什么,只得乖乖的跟他回主帐。

    “为什么我不能学些岐黄之术?挺受用的呀。”她在帐内来来回回的踱着,不解冷烈为何不让她去跟大夫学些东西。

    “身体有病自然有大夫诊治,何须亲自去学?”不管是王府或皇宫大内皆有医术精湛的大夫或太医,自然不用她发愁,何至于要她抛头露面的学?

    冷烈坐在桌边喝上一口茶,表面上倒还平静,心里满满不愿意她被人这么瞧过来看过去的,尤其还软言软语去应付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之位了窥得她丽颜的急色鬼。

    “话是没错,可是我闲着也是闲着,学些东西总是好的。”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有这现成的机会去学些东西,错过了岂不可惜?

    她心里思忖着,手可没闲着,拿起桌上盘子里的甜果就往冷烈的嘴巴里送。

    想他日理万机,又往他颈肩揉捏按摩起来。种种女子对夫君的举止。

    原本的怒气也因此给浇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