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潜只笑了一会儿就又忍不住克制的绷住了面孔。

    因为全身上下,头脸到手,真的很痛。

    而且……

    “我为什么会被绑起来?”

    “哦哦哦!”怀榆回过神来,赶紧把他手腕上的绳子解开,顺带解释道:

    “蜘蛛的神经毒素会放大痛苦,怕你在模糊不清的时候伤到自己,所以不光要绑手,就连嘴一开始也是塞住的。”

    话虽如此,但他如今意识都清醒了,证明毒素消退了。而身上的剧痛虽然难受,也不至于意识模糊吧?

    干嘛还要绑着?

    怀榆低着头假装整理绳子,此刻不敢吭声。

    为什么呢?

    因为周潜身上,除了裤衩子她没扒下来之外,其他地方都割开了。

    偏偏蛋壳刀又真的很锋利,那些伤口的毒素排的彻底,却也皮肉翻卷,如今止血后泡在药水里,发白又狰狞。

    后续……搞不好疤痕要一直留着。

    周潜目前是没发现,那是因为如今深夜了,太阳能灯这两天没顾上晒太阳,光线有点支撑不住。

    而只需要他感受一下……

    “小榆,我衣服呢?”

    怀榆:……

    她尽可能镇定道:“治病泡药浴当然没衣服了——周潜哥哥,你累不累呀?要不要睡一会儿?”

    “吃饭还不能吃哦,我不知道你现在能不能吃东西,再忍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