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此刻,一只不知何时飞进来的蛾子一头撞在了面前直径约有一米的蜘蛛网上,瞬间被粘的只能无助颤动着身子,挣扎不得。

    那只花色普通,毫无美感的小蜘蛛迅速的从蛛网一端爬了过来,就在怀榆的注视下,一口咬中了蛾子柔软的腹部。

    微弱的毒液注射进去,消化酶也同样跟着注入,没多大会儿,飞蛾就彻底不动了,身体却奇异的显得更鼓胀了些,显然是内部已经被消化酶和神经毒素融成了一团汁水。

    小蜘蛛又静静等待了好一会儿,这才一口咬下,大口吮吸着这鲜美的午餐。

    “真残酷啊……”

    “不过对敌人也应该这样是吧?干脆利落……”

    她想起那个雨夜在自己面前被水压压碎颅骨的重刑犯,此刻竟然也很习惯这种丛林生态了。

    不过……

    怀榆蹲下来摸了摸克太郎的甲壳:“你这么大个儿,它应该抓不住你吧?还有你哦小田,天天见不着鼠影,我们家多了很多新成员的,你要注意一点。”

    小田“吱吱”叫了两声,对地主并不在乎。

    倒是克太郎扑扇一下翅膀,在怀榆琢磨着这蜘蛛会不会长得很大的时候,突然六脚着地,迅速的爬走了。

    “克太郎?”

    怀榆好奇地盯着它的背影:“你是不是怕这蜘蛛啊?”

    她转头又看了看蜘蛛,再一次问着狂彪:“如果它出问题,你能解决的是吧?”

    狂彪得意地抖一抖叶子:“开玩笑!竹林就是我!我还能让它一只蜘蛛压在头上?就是一片竹叶的事儿!”

    它说完竹叶一抖,便立刻有一把飞刀似的青翠竹叶,钉在了蜘蛛面前的土地上。

    然而得意不过三秒,大崽二崽海胆似的翅膀一张开,“啊啊啊”叫了一声,于是整棵竹子晃了晃,它瞬间又安静了下来。

    怀榆:……

    真是的,但凡自己早养大崽二崽两天,何至于在山上被狂彪吓得半死呢?现在想想,好丢人哦。

    正懊恼呢,突然见克太郎又站直身子走了过来,两只前爪还抱着一颗五颜六色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