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朋友也一样。你当她朋友面儿不给她脸面,那不明摆着不尊重人吗?”

    “再说了,人家都说夫妻一体。这年头甭管有没有证吧,两个人处一块,你不尊重自己媳妇儿,人家外头人能看得起你吗?”

    别看枣子叔如今肿脸胖腮,拽起文来还头头是道,显然很有内涵。

    怀榆听着就觉得很有道理。

    此刻他又压低了声音:“沉星都说了跟你投缘,那个谁一会儿嘀咕分一会儿嘀咕分的……这年头组织探险公司的能缺那玩意吗?”

    “男人小气,没前途啦!”

    怀榆若有所思。

    而后她突然见枣子叔手里拿个东西不停在盘,定睛一看,竟是一只水灵灵的鲜桃!

    “枣子叔,你搓这个桃干嘛?”

    枣子叔五颜六色的面庞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只听他小声道:

    “我这不是闲来无事把这个桃毛搓一搓吗?就盘着玩玩,大惊小怪。”

    “唉,赶紧挑你的,我看陈河那小气样,你磨蹭久了他不定乐意呢!”

    怀榆瞅了他一眼,转头又加快速度在小山包上扒拉东西了。

    而这边,枣子叔拿着衣服使劲儿的搓干净上头的桃毛,等到一只桃搓的光亮亮时,他左看右看,再闻闻那浓郁的桃香,到底没忍住咬了一口!

    下一刻,只听得“哕——”的一声,等怀榆回过头来,枣子叔已经捂着胸口,整个身躯蜷成了一颗大虾。

    而后手指一松,一颗被啃了一口的桃子咕噜噜滚出了老远,桃香依旧弥漫。

    “枣子叔!”

    ……

    而在检测室,陈河盯着上头给出的数据,不禁喜笑颜开:

    “阿星,你从哪儿搭来的人脉?这东西可真不错呀!待会儿试试看能不能谈个好价,都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