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又揪着陈河的衣领将他提溜起来,重新整了整身板,还颇温柔的抚了抚对方皱皱的衣领:

    “我妈说了,女孩子在外得给自己的对象留脸面——我是不是给你留挺多了?”

    陈河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涌出。被打的肚子和腿都是一阵刺骨的痛,此刻却连连点头,瑟瑟不敢发话。

    “你要是觉得我留的还行,接下来就听话点儿——乖。”

    她面容带笑,眉目含霜:“能做到吗?”

    ……

    检测室的门重新打开,沉星大步走出来,又抬手摸了摸站在门边的七喜的脑袋:

    “小孩子不要乱听乱七八糟的东西,去接着检测吧。”

    七喜点了点头,又乖巧地进了检测室,橘红色的外套像是一团雀跃的火焰,映得检测室都亮堂起来。

    至于还捂着肚子抱着小腿蜷在地上不敢发出痛呼的陈河,他连眼神都没给一个。

    而这边,沉星刚出检测室,就听到仓库那边似乎怀榆在叫喊,于是赶紧冲了过去。

    却见一堆破烂里,怀榆正努力给枣子叔拍着背,对方这才从奄奄一息的状态中喘过气儿来。

    “我……我还活着啊……”

    怀榆哭笑不得:“枣子叔,你到底怎么了?”

    她眼神在地上转转,此刻落到沉星脚畔那个被咬了一口的桃子上头,不由无语。

    虽然她刚才说那话是有意怂恿,可总共就几句话的功夫,枣子叔还真没忍住尝了呀?

    枣子叔也悔恨啊!

    “我还是头一回见变异方向是【难吃】的东西,实在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个难吃法……”

    怀榆:……

    怎么说呢,这个答案虽然离谱,但想想枣子叔的个性,好像又不是那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