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一命呜呼了。

    虽说在酒店里跟他共度的女人,不是阴年阴月阴时阴历阴刻出生,但只要霍三破了身,他也就离死不远了。

    如此一想,南宫昶心底涌出飘飘然的优越感。

    三爷对他摆了摆手:“不比你们,我这身子骨不争气,怨不得旁人。”

    “三爷,话不能这么说,好好修养您终会有康复的那一天。”

    这话说得漂亮,可霍云艽从小到大听了没千遍,八百遍也是有的。

    三爷抬手按压额头,嗓音清冽:“秦家不要动,秦家那丫头跟了我一夜,她年纪小终究是吃了亏,霍家多加照拂秦家也是应该的。”

    南宫昶:“是,霍家保的人,我南宫家哪里敢动。”

    他站起身来,脸上露出和气笑容:“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三爷休息了,您多保重身体。”

    “身体不适,我就不送你了。”

    “三爷留步。”

    南宫昶转身就要离开,像是想起什么事,他又回头。

    “瞧我这记性,今个见三爷奔着正事来的,偏偏把这正事给忘了。”

    三爷抬眸,眉目微挑,浅黑色的双眸清冷迫人:“哦?”

    南宫昶笑容灿烂:“过几天我跟雯柔结婚,还请三爷一定要赏光,来见证我们的缔结仪式。”

    “一定到。”三爷唇角勾起,斯文儒雅容颜露出淡淡的笑:“恭喜你抱得美人归。”

    “哈哈哈……三爷见笑了。”

    南宫昶转身离去,他的愉悦笑声飘荡在霍家偌大客厅内。

    霍三爷盯着他离去的背影,淡色的薄唇微抿,嘴角微微上扬弧度。

    似是也因对方的愉悦而感到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