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唱罢,俩人还来了一小段即兴表演。
“博哥,你说九九是什么意思?”
“重阳节吧。”黄博不知道这个段子该怎么讲,那他就简单捧哏呗。
“不止是重阳节啊,它还是乘法计算。”
“学过,九九八十一。”
“对啊,我一朋友他就不知道,他在背上纹了个唐僧。”
“唐僧好啊,就是比划有点多。”
“他可不好,纹了之后倒霉事接二连三,除夕丢钱,春节挨打,情人节闹分手,于是上山找大师算算。”
“是得算算,这太倒霉了。”
“大师掐指一算说:您回去等着吧。”
“这怎么等,再等人都没了。”
“我朋友也是这么说啊,让大师给破破,可大师就说了,破啥呀,你纹个啥不行,非要纹个唐僧,唐僧九九八十一难,你特么才三难,回去等着吧!”
“嘿~”
这一次就不止一个酒客打赏了,粗略计算一下得一两百块钱。
这哥俩都有点儿喜剧天赋。
唱歌外加讲讲段子,几首下来,赚了小三百块钱——打赏的钱要和酒吧五五分账。
黄博要和郝运分钱,郝运拒绝没要。
于是黄博请郝运吃饭。
郝运知道他穷,就找了个苍蝇小馆,点了俩菜,散装啤酒来两大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