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天护法,崇德确是我般若寺在南楚都城之传法弟子,若天护法您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大可遣他去做。”

    此言一出,又是惹得另外几名住持一阵艳羡。

    在他们看来,能时时伴天护法左右,哪怕只听到只言片语的佛理,也足够受用终生。

    就在此时,光泽手中玉碟又是一阵金芒闪烁,跟着许太平的声音再次从玉碟之中响起——

    “原来真是广泽住持您的弟子啊,幸好我走之前跟慧明住持要了一只传讯玉碟,不然这次误会就大了。”

    听到这话,原本满脸堆笑的广泽住持,忽然皱起了眉。

    其他几名住持,这时眼神之中也充满了困惑。

    “敢、敢问天护法大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心中预感有些不妙的广泽,声音带着一丝轻微颤抖道。

    如他这种品阶的高僧,心性是很难被动摇的,怎奈何玉碟对面那人是迦叶古佛亲点天护法,是关系到整个幽云天禅宗兴亡之人。

    “嗡……”

    在众住持有些紧张的目光之中,传音玉碟再次金芒闪烁,同时许太平的声音响起: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在都城的一位友人开了一间武馆,这位崇德法师受另外一间武馆所托,来我这友人的武馆踢馆,未免伤了和气,我才想着来知会广泽住持你一声。”

    听到这话,般若寺住持的脸,一下子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黑,整个人一动不动地愣在了那里。

    “能被天护法大人视作友人之人,必然身负极大佛缘,若是与之结怨,是要损大功德的呀,这崇德怎会如此糊涂!”

    “阿弥陀佛,还好天护法大人仁心仁德,非但没有计较,反而前来告知吾等,不然崇德这孩子,只怕是要毁了。”

    “阿弥陀佛,广泽,你赶快想些办法弥补一二!”

    慧明等几名住持在听清许太平的话后,一个个皆是一脸焦急,纷纷提醒广泽出手补救。

    “阿弥陀佛,诸位师兄莫急,我先与天护法大人交代一声,然后再与那逆徒传讯。”

    般若寺住持广泽轻轻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才捧着那玉碟满是歉意地向许太平传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