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宴眼神晦暗,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克制着,波澜不惊地问她,

    “这般公主就满足了?如愿了?”

    “能这般占你便宜,自然是如愿了。”凌悦公主说着又在他嘴上轻啄了一下,贴着他像是恋人呢喃,

    “可只是这样,当然不满足了。人心总是不足的,之前我偶尔能看见你,就能开心好几天,后来天天想着法子见你,都觉得不够。

    现在我这样亲了你,一时满足了心中渴望,日后我只会想要更多。

    可是,人若是只顾着自己的欲望不知克制,不就与禽兽无异。

    你是父皇信任的重臣,不可能做我的驸马,我也从未想过能嫁给你。

    我之前也就是想看看你,今日我过来,看你选了未来妻子人选,也是想断了我的念想。

    你非要招惹我干嘛,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微臣只是想让公主赏梅而已。”

    若忽略方云宴眼神里的浓烈情绪,他还是那儒雅斯文,云淡风轻的样子,声音都没波澜,

    “公主既知不能做禽兽之事,那能放开微臣了吗?”

    “你难道不知,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了。”凌悦公主耍赖耍的理直气壮,好像是在哄他地说道,

    “再亲一次就放开你好不好?以后你续弦,我嫁人,就不烦你了。”

    说着,凌悦公主又吻住他,不得章法,亲了两下觉得不对劲,却又不知该怎么办。

    凌悦公主看着他不为所动的斯文淡漠样子,一点都不气馁,娇蛮地喊他的字,理直气壮地要求他,

    “时瑾,我不会亲人,你教教我……”

    方云宴被她磨的闭上眼,叹息一声,任由心底那根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他伸手揽住她,张开唇,化被动为主动,如她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