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郡主说的,大少爷心情不好去湖边喝酒的事,我怎么会知情?”

    “再说了,喝酒就是他做出这种事的理由呢?三爷也没少在外喝酒,可他洁身自好,从不沾染这些。”

    苏清妤的话说的有理有据,也能看出对家里的情况了如指掌。

    就连一向少言寡语的二老爷沈之恕都点头说道:“弟妹考虑的周全,处置的也妥当。把人挪到平湖居,并无不妥。”

    “倒是沈昭,就算第一次是酒后意外,也该跟郡主和家里长辈说。怎么能偷偷摸摸的?”

    李朝云却不死心,这都是苏清妤的一面之词罢了。

    她又看向沈昭,“大少爷说那日心情不好,是因为差事没办好,是什么差事?”

    如果苏清妤知道沈昭这个习惯,会不会故意让他办砸差事?

    沈昭却不想说,毕竟办砸差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谁愿意当着家里长辈的面,说这些。

    但是李朝云逼的很,大有不问出缘由不罢休的架势。

    沈昭只能咬着牙说道:“过几日是先帝的忌日,太子殿下吩咐我写一篇祭文,我把先帝的谥号写错了。”

    李朝云听完,恨不得上前踹沈昭一脚,骂一声蠢货。这么点小事,竟然也能出差错?送这样的人去詹事府,不知道是她的不幸还是太子表哥的不幸。

    这么说来,这事真的跟苏清妤没关系了。只能说,是沈昭无能又好色。

    沈之修上前拉着苏清妤坐下,又看向李朝云,神色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