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把目光落到了她右手腕上的珊瑚手串上,“婉婉从戴上这手串之后,才开始痒的,这是巧合么?”

    站在沈月身边的翡翠目不转睛地盯着宋婉婉的手臂,总觉得这场面像是在哪见过。

    宋婉婉听沈月这么说,也看向珊瑚手串,“晴山通药理,并未看出什么不对。”

    苏顺慈摇头说道:“婉婉姐还是先摘下来吧,这世上总有些毒是咱们不知道的。”

    宋婉婉一听这话,连忙摘下手串,晴山就要伸手接。

    翡翠忽然开口说道:“别碰,拿个帕子包上,我知道这是什么了。”

    众人闻言都转头看向翡翠,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

    “这是什么毒?”

    “怎么解?”

    “要命么?”

    翡翠用帕子接过宋婉婉手里的手串,凑近闻了闻。

    “这手串上确实不是毒,只是沾染了一种草的汁液。”

    “几位小姐别担心,这东西不会要人命,也不会毁容。”

    听说不会要命,对容貌也没影响,几人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翡翠继续解释道:“黔州有种草叫钨芨草,平日可以放在香囊里,用来驱赶蚊虫。但是这种草只要沾染上白矾,再碰到肌肤,就会让人身上起疹子。”

    “那边的人都懂,所以不会沾染上。就算真的碰上,也会及时洗手,就没事了。”

    她又轻轻握住宋婉婉的手腕,仔细看了看,“宋小姐这个戴了挺长时间,还挺严重的。还好我们发现的及时,再晚点脸上就要起了。”

    苏顺慈盯着那串珊瑚手串,咬牙切齿地说道:“黔州的东西?苏香菱就是从黔州回来的,这东西又是她拿过来的,这事一定是她做的。”

    “翡翠,你也是在黔州看见的这种草么?”

    翡翠闻言一边深思一边开口说道:“三年前夫人陪着老夫人去黔州,三表少爷担心她出门在外不安全,就让奴婢跟着夫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