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他处在一个陌生的卧室,谢桉和沈卿尘正在床上拥吻,暧昧横生。

    理智告诉他,这两人是男女朋友,偶尔亲近很正常,更何况,这个谢桉并不是他喜欢的那位,他不合时宜的出现在这里,看着两人耳鬓厮磨,才是最奇怪的事情。

    可一切理智都在谢桉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全部崩盘,对视的那一秒,他清楚地意识到,她就是自己一直在找的人。

    不论她的性格怎么变化,不论那些资料上写的信息对他来说有多么陌生,她就是他的桉桉。

    延迟的嫉妒和不甘充斥着胸膛,他被这一幕刺激得眼眶发红,拿起一旁的花瓶砸在了沈卿尘的脑袋上,将他砸晕了过去。

    谢桉坐在床上,对他突如其来的暴力行为没有任何反应,她垂下眸子将沈卿尘脖子上的吊坠拿走,然后拉着他就要离开。

    他没有顺从她,视线胶在她红润的唇上,眸色变得漆黑又浓稠,他将谢桉扯过来,压在身下,红着眼用袖子去擦她的嘴唇。

    谢桉几乎是纵容了他的行为,她抬手抚上他的脸,似是安慰又似撩拨。

    妒火将唐星宇的理智燃烧殆尽,他将谢桉的手压在身侧,猛地低下头去,吻得又凶又急。

    在昏迷的沈卿尘身边,在她刚刚与男朋友接吻的床上,把她禁锢在身下,没有任何技巧的,只是凭着本能索取地去吻她,像是这样就能覆盖掉之前的一切。

    眼泪砸在谢桉的面颊,唐星宇委屈得落了泪。

    他不该这么做的。

    可是他好难过。

    谢桉的温柔与纵容激化了他心中的欲望,他不想再去思考任何事情,笨拙地去取悦谢桉,他故意在谢桉耳边喘息,说些调情的荤话,还拉着她的手去触碰自己灼热的肌肤。

    谢桉的衣服一件都没少,他却快要将自己剥干净了,像是一位急于献身,期待主人宠幸的卑贱小倌。

    “我比他更好,对不对?”

    谢桉身上的吻痕,被他重新覆盖了一遍,他讨好地去亲她的眼睛,不厌其烦地重复。

    所有的感官都汇聚起来,他被欲火烧得难耐,却不敢擅自做下一步,只能竭力去勾起谢桉的感觉,由她主导着进入下一步。

    交缠的身体,滚烫的体温,黏腻的汗液,荒唐过后,他拥着她入睡。